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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老婆(《周易启示录》黎明篇)

2023-06-16 00:51 浏览: 70

第一部:在天水渭河边

大衍筮法又叫蓍草揲蓍法,是《周易系辞传》中记载的唯一筮法,自古以来受到易学研究者、预测者的重视,占据着卜筮的正统地位。《左传》、《国语》中记载的二十多个先秦筮案,皆为大衍筮案;在易学兴盛的宋朝,即使预测术推陈出新、百花齐放,大衍筮法也依旧占有一席之地。

蓍草揲蓍法就是用蓍草占筮,即求测者手拿一定数量的蓍草按照既定的规则分堆,找出特定的数字组合,再将数字组合转化成阴阳爻符号,继而得出相对应的六十四卦。

《周易启示录》黎明篇

大衍筮法所用的干蓍草

“筮”代表数占,是通过一定的规则得到数字,再将数字转化成卦象,很多人熟知的梅花易数就是典型的筮占。更早的“卜”是象占,是通过一定的规则得到某种图形、图像,继而“以象入占”,比如龟卜法就是用火灼烧龟壳,观察它的裂纹来判断吉凶。

《周易启示录》黎明篇

时过境迁,当下的人们已不再懂卜与筮的区别,通常只使用“卜”字代表预测,“筮”字几乎不用了。

大衍筮法历经恒古沧桑流传至今日,又是一年秋季,在天水渭河的斜岸边上,灌丛里,蓍草脱落了她们的夏装,在风中微微摇曳着,像是招手轻唤,又似送别,只是那个常常立于山坡眺望星空,忧虑子民后代的人却早已经不在了。

《周易启示录》黎明篇

蓍草植物

读者初步了解大衍筮法以后,请看《系辞传》原文对蓍法的描述: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扐而后挂……是故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八卦而小成。”

这段话的意思是:

“大衍之数是50,只用49。将49根蓍草一分为二,以象两;任取1根蓍草夹在手指上,以象三;每4根蓍草归为一组,以象四时;归置剩余的蓍草夹在手指之间以象闰月。五年中有两次闰月,所以再一次归置剩余的蓍草夹在手指之间……所以经过4个步骤的演绎而成《易》卦的一个爻,18次变化而成一个(六画)卦,得到(三画)八卦只要9次变化。”

仅凭上文的描述,很多人依然不清楚如何演绎揲蓍法。好在有历代先贤为我们还原了筮法步骤,目前普遍认可的演绎步骤如下:

1、手握50根蓍草,把其中的1根抽出来放在一边不用。

2、把49根蓍草任意分为两份,左手中一份,右手中一份。

3、从右手蓍草中任意取出1根放在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之间。

4、以4根蓍草为一组,先用右手把左手的蓍草分组,然后用左手把右手的蓍草分组,分数完两只手中的蓍草之后,每只手中会余下一定数量的蓍草,可能是1根,2根,3根,或4根(余数不能为0)。

5、把两只手中余下的蓍草以及上小指与无名指之间的那1根蓍草全都放到一边,此时剩下了40根或44根蓍草。6、重复步骤2-5,此时剩下了32根或36根或40根蓍草。

7、重复步骤2-5,此时剩下了24根或28根或32根或36根蓍草。

8、在纸上记录得到的数字。如果最终剩余36根蓍草,则得到数字9;如果最终剩余32根蓍草,则得到数字8;如果最终剩余28根蓍草,则得到数字7;如果最终剩余24根蓍草,则得到数字6;

9、重复【1-8】步骤5次,这样总共记录了6个数字。

为了使读者透过揲蓍法繁琐的表象体会其精妙的设计思路,我先采用数列表格的形式来穷举演绎步骤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况。下表列举出了筮法【1-5】步骤的所有情况

《周易启示录》黎明篇

有的读者可能会质疑,为什么不是48种情况?右手边分1根蓍草不可以吗?

我的看法是不可以。

因为《系辞传》原文记载的是“挂一以象三”,这个“象三”有很多说法,有的学者认为代表的是“天、地、人”三和,而我认为代表的是“日、月、地”三个天体。大衍筮法本质上是在模拟农历置闰月的天文学原理,所以右手边如果只分1根蓍草,再挂1根就空了,这样就不符合模型的历法意义了(就像经典物理学所使用的公式必须符合现实含义)。

因此读者在实际演绎的过程中,尽量把49根蓍草分成比较均匀的两份,就能避免出现此类极端情况。本文篇幅有限,因此只穷举第一变的所有可能,至于第二、三变归奇的蓍草数不是4就是8,而且出现的概率均等。那么三变之后,剩余的蓍草数(24、28、32、36)出现的概率则不均匀,由此得到的阴阳爻概率也就不均等了。请看下表:

《周易启示录》黎明篇

如果你有一定的社会经验,也会发现事物生发的概率是不平衡的。一件事情要往坏处发展很容易,想要变好却很难。正如一个孩子想学好很难,学坏一学就会了。

这里也反映了社会事务控制的道理:社会事务越是繁杂,维持社会事务运行的平衡点就越精巧越少,只有智慧聪明的人才可掌控;相反,社会事务越是简单,维持其运行的平衡点不仅相对多还可以替换。

但这并不是易经真正的意义,概率的不平衡本身也是光阴之箭的方向,当你想要奋力向上积极生活时,命运似乎总在无声地嘲讽!

人活在世上虽有聪慧或愚笨、孝廉或不肖、尊贵或卑微、富有或贫穷的差别,但难道每个人体验情绪的神经机制都有差别吗?

是什么造就了我们对同胞的苦难无动于终,语言似有别?

是我们血管里流淌的温血,还是我们那跳动的心脏?

天可赋我们为有情类生物,权力,名誉,地位,金钱,法规,可都是通过情绪演化与维持的!

这天地间有什么是永恒存有的呢?可苦厄为什么总是显得那么真实。

这一切何其相似,世界又回到了物占据心灵的时代。

当年是自然之物,如今是人造之物;当年茹毛饮血,同类相食,相互之间充满了警惕与恐惧;如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有人都充满了焦虑与不安,社会戾气横行,好似把所有的信任都留在了昨天,明天还会好吗?

昔日有圣人出世,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圣人使人民回到如婴儿般纯洁的心灵状态,远离忧虑、恐惧,从而人的创造能力得以迸发,行进于文明正向的道路上,使中华文明不管怎样历经风霜,都能延绵于世5000年。

近百年来,我们的骄傲,我们的尊严,又一次次被践踏。此番不同于以往,连教科书上都写满了他们的名字,连做人挣钱的道理,都还要他们来教,而他们的文明才存世多久?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曾经的辉煌,曾经的荣耀,不过他等谈笑, 连我们道德文明的源头《易经》也不过是本过时的咒语书罢了。

是夜,星光暗淡,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不能眠。古皇伏羲观天俯地,近人取物,竟能作八卦;今我却不明大衍筮法的奥秘,只能独自悲伤与哽咽,痛苦万分,泪水迷离了我的双眼。就在这半朦胧的暗影中,我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在说“来”。

刹时,眼睛被奇异的色彩充满了。

第二部:觉醒

这是怎样一番光景,我站在一条河水边,水中清晰呈现我与背后山崖的倒影,偶然间瞟见几条肥硕的鱼儿跃出河面,那跳动的水花,击碎了梦幻玲珑。我仰起头看见的是湛蓝如宝石般,仅有几片柔软白洁丝絮搭缀的天空,远方是层峦叠翠的山丘,隐约间有五色斑斓的羽翼掠向苍穹,逐日似虹光,那迷心醉神的尾带,有的鸟儿她自身便是一片云彩,祥和于天地间,记录生命亿万年不朽的赞歌。

直到微凉的风拂过我的额头,在这盎然的世景中,毅然察觉似乎缺少了什么,我便起身离开河谷,向山崖旁一条蜿蜒向上陡峭的小路走起,这路又长又窄,走了许久也不见外面的风物,

山下的河流已经模糊不见影,只听的到流水声。再向上走些,连水声也听不见了,雾霭茫茫,倒是瞥见一些不曾认识的奇花异草,零散落在这寂静的山崖路上,其中好些路段看的我心惊胆战,不得己改成四肢着地,双手抓握住突起的岩石才勉强渡过。

那时在河谷中大约还是未、申时的样子,现在金色的霞光已经铺满了祂回归的路程。就在此刻,前方的道路骤然间变得豁然开朗,我很快走到了山崖之上,迎面而来的是开满了红色百合花丛的坡地,仿佛在与天上的云霞争相呼应,也要为人生坎坷的攀爬者送上结束苦途的红毯。

当我还陶醉于夕阳霞辉,花香世界时,突然听见远处有人声囔囔,我急忙向人声寻去,幽闭的人总是想走向人群而不管同胞带给他的是蜜汁还是另一段苦涩。

我飞速越过花海,又穿过了一片不大的小树林,才寻得人声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井然有序的小木屋,数目大约有上百之多。屋前人数众多,衣着奇特,他们相互交流的语言有许多拗口的发音。有一堆人聚在中央石台处,那石台上堆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野兽、禽鸟、鱼类。他们分解的手法很神奇,仿佛事先知道不同兽类的经脉走向,各个部位不怎么费劲就自动滑落下来了。禽兽的血水从台边凹槽小孔流了出去,顺着石台看过去,另一边是一排排的土灶,也有众多人正在生火烹饪食材,伴随着炊烟袅袅升起的还有一阵阵浓香四溢的肉味儿。

我走向前去,对着众人大声叫唤,但他们却仿佛看不见我,仍忙活着各自手头的事。见此,我不由得胆大了起来,迅速跑到一处土灶处,看到上面用玉石打造的餐盘里堆满了肉。我并不理会在灶前忙活的人,闪电般迅速地出击,端起盘子就跑,边跑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真重,看来这肉分量应该也挺实。

后面的确传来了一阵小搔乱,回头看去,那个人似乎惊讶餐盘为什么不见了。正当我暗自窃喜中,他的同伴好像指向了我的方向。我来不及多想,他们到底是看得见我,还是看得见盘子,就加快速度冲入了树林中,一口气又跑到了百合花丛中,扑倒在地,狼吞虎咽地扫完盘中肉。虽然不知是什么兽肉,但这肉真香,寻思着要不要再去顺一盘,腿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真是中华好男儿 ,连腿都那么有自己的想法,等我把这人生哲学的重大问题思考结束的时候,不知不觉已回到了树林里。唯物主义的哲学诚不欺我,心未定,身先行。

从这片树林里穿出去,依然回到了刚才那群人的集结地,不过这次他们似乎停下了原本的忙活。一群人从木屋里搬出了许多方正的箱子,把餐盘放入其中,像是要往哪里送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那都是我的肉啊,我还没吃饱呢,不行,我得跟上去,身上还有亿万个细胞需要营养物质的供养,怎能眼睁睁的让他们饿死,都是生命啊。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做成这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天反正已经快黑了,先摸清敌方的路线,到时候路上再出其不意。

正当我还在想怎么个出其不意之法时,前面的人都己经行成队伍,准备出发了。唉,先跟上再说。我从木屋后面绕到前方去,在最后一个木屋短暂停留,之前还未注意到这木屋造型不简单,不仅有木窗,那屋檐边上一圈纹理,似乎还有其他用途。看着队伍在旁边走过,行至最后一人时,我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离他们不是太近,但也不远。天色幽黑,处于他们尾部火把照不到的边界。行进队伍的速度不快,我估摸着众多餐盘的份量不轻,这条道路旁边都是密林,时常有各种虫子的叫声,也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作响,我现在也不是太清楚他们是否能看得着我,听的到我的声音。当时的场景太吵太乱了,好在林子里的声音足够遮掩我的脚步声。

天色越来越黑,直至月出东山,天上零散的星辰渐渐连成一片,星河璀璨。这星光是真亮啊,与前方队伍的火光交融,差点照到我这个暗夜行者这边,这样下去不妙啊。

回忆着傍晚的肉香,身上的亿万细胞突然传来了古老的信号,似呓语又似乐声,胃又是本次交响乐队的主唱部分,顿时身上的胆气又荡然回升,大脑部分的细胞也不甘其后,其间的念头一个轮接另一个。一个光明磊落,大方不凡的念头很快占据了我的脑海,或许当时他们看不见我,看见的只是盘子。想到这里,身上的腰板不由地挺直了几分,抬头望向灿烂的星河,心中默念,天蓬星君、贪狼星君快快赐予我力量。

怎么说呢?人活天地间就要行的正,立的直,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己——人要吃饭,要活着,这便是真理。

我轻手轻脚地溜到队尾处,先小心翼翼朝最后那个人耳边吹了口气,见他没什么反应,然后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身子微微颤抖着。咿,毕竟晚间的风也有些许寒意。

我只能换一只肩膀再次轻轻拍打,他这次转过了头,脸上那惊恐的表情着实吓了我一大跳,但很快他把头转了回去,只是这次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腿也向下弯曲了好多,像是得了帕金森症外加佝偻病。

我径直越过他,向队伍中那些抬着木盒的人走去。这些木盒很漂亮,上面都雕刻着似龙似凤和各种异兽的图案。我在行进的队伍里打开一个木盒,里面果然放着五盘各异的肉食。为什么木盒抖动得如此厉害,菜都快掉出来了,你们平时都是这么送东西的吗?我抬起头去想去呵斥几声,发现他们脸上都浮现出惊恐的表情,像是遇见鬼似的,连我身上的浩然正气都不免受到了些震动。

我一只手飞速抓握,没有错过任何一盘菜,另一只手快速合上木盒,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我看见他们脸上又写满了震惊。我并不打算理他们,而是在进食的同时又向下一个木盒走去。要抓紧时间,晚上只不定在哪里睡呢。很快,队伍出现了骚乱,队形都乱了。当时我正停留在某个木盒那儿,正在思考怎么享用这两大盆鱼汤。那两个抬汤的人倒是站得挺直,只是他们头朝向了停滞队伍的中间露出了求助的表情,随即从队伍前方来了一个头领似的人物,正朝着我的方向指指点点,嘴里发着一些拗口的言语。算了,直接端起一碗喝吧,咿,那拗口的声音还变得急促有力了。

这鱼汤真是鲜美。吃饱喝足以后,该上路了,是该跟着他们上路了。我摸了摸肚皮决定重新向队尾走去,经过那头领时,还瞪了他一眼。发现他己经闭上了眼睛,手里还拿着一些怪状的物品不停比划着,不变的是嘴里依然发着拗口的音。我快行到尾部时,那人突然大叫了一声,着实又把我吓了一跳。我看见队伍恢复了原状,这次他们集体开始抑扬顿挫地发声,似乎在唱歌,那拗口的音也变得动听起来,歌声时而悲伤时而低沉,曲调像是与人道别离。

跟着一只唱歌的队伍行进,又能助消化,还能助兴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天上,星光摇曳似舞步,薄云飘飘似舞带,皎洁的月亮像是你的笑颜。凡尘良景美如画,何需逐梦寻仙迹。

行进的队伍似乎快到达目的地,脚步变得更加缓慢沉重,歌声也渐慢渐弱,直至了无。他们每个人脸上显得庄重严肃、恭敬谦卑,又充满了自信与勇气,好像能够抵抗世上一切苦厄与恐惧。

随着队伍走出密林的道路,没有那些阔叶树的遮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与山丘合建的巍峨宫殿。它的城墙依托山体自然的起伏绵延至几里外,墙上角楼林立,有人好像正在观测星空。目光随角楼向里面宫殿望去,有一座旋转似塔状的高台特别引人注目。正当我猜测其用途时,队伍不知不觉己行至城门口。我这时才注意到殿门口有八个高大威猛的壮士,手持金铜利器,分列两排,犹如天兵神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抱住队尾的老哥,头紧紧地贴住他的后背,双手紧扣他结实的胸膛,才稍微缓解了我的不安。在双手锁紧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和他身体冒出的冷汗。

守卫那摄人的目光快速审察至队尾时,我赶紧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老哥的后背。我感觉他的身子骨又软了下来,腿每往前迈一步,呼吸之间,冷汗涔涔。直到感觉他快完全瘫成一团,我才放手。此时老哥立马匍匐在地,嘴里念念有词。

既然己过得了殿门,怎么也得进去摸索摸索,这里定然宝物成堆,美女如云。身为当代华夏青年,自当做好我来,我见,我征服。宫殿内到处悬挂着石盆,里面的火光映照着每一处地方,使这片空间里没有任何黑暗的阴影。

离开了久久尾随的队伍,宫路漫漫,廊腰嫚回,即便光明照耀了这片宫殿的每一处,也无法驱散我心中越发沉重的阴暗。我竟然迷路了,那么高的内墙,我都无法看到高台来辨别方向。好怀念队尾老哥啊,早知道不要那么坦荡,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现在别说美女,走了那么久,连只苍蝇都没出现过。正当此时,突然前方转弯口闪现出一只奇异动物。

这是豹子,还是猫,体型为何如此的巨大,莫非是豹猫?还有它那硕大的眼睛为什么盯着我看,莫非它看的到我?事情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场宫延厮杀在这看似光明的殿宇内展开。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一只猫科动物岂能与人类比肩,今日定让它开启新猫生。

战局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我望着宫墙上猩红的血印和血迹斑斑的地面,它迈着帝王般的步伐,身上披着高贵的用黑色纹路钩画的黄袍。我说:“求求你了,我们同为地球生物,在这孤寂的宇宙中寻求圣洁灵魂的家园,能不能放我一马?我回去后定养上众多猫生。”可它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它拖着它的胜利品,毫不顾及大家碳基生物的情份,任由我的血液在地上画出一道道痕迹,为今后在这冷酷、不近人情的宫殿里迷失的人儿提供路标,板石的冷彻也无法抵抗我留下的丝丝温暖,宫殿也因为我的到来平添了一道生命的色彩。这世间哪里还有像我一样用自己生命热心助人的英杰。

绝望的时辰将近了,不知道多少次失去意识,血液模糊了双眼。我又因为头与石板、宫墙的亲密接触导致的剧痛而清醒过来。获胜者总是拥有对失败者生命虐戏的权力,它的拖动渐渐地缓慢下来,咬噬的力道也渐渐放松。我心想完了,要开始进食了。

闭上眼睛等待了许久,却也没什么动静,我挣开眼睛向四周看去,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己经离开,这里好像是大殿旁的某个侧室。

挣扎着把这残破的身躯翻了过来,一阵剧痛又让我几近晕厥,奋力向大殿的侧门爬去,死亡也无法阻挡我这该死的好奇心。从大殿的侧门费力地伸出我血肉模糊的头状物,即便是血红的眼睛也不能遮掩此时在我眼中显现的震撼。

侧门的高度要比大殿的主要场地高出好多,即使是晚上这个时辰,依然有几百人在此地。他们好像是各个部落的首领、萨满,下面的场地放置着各式各样的立方体,上面画着神秘的算符,他们似乎在绘制一幅奇异的图案。在大殿上,有一个人坐在宝座上,他身着长衣,直垂到脚,腰间束着金带,头顶七色宝石的皇冠,静静地看着下方的人,犹如神王般威严。

有人从另一边的侧门走了出来,这不是那个送餐的头领吗,见他走到宝座面前便俯倒在地,好像细声在说些什么。宝座上的人弯腰在听,听着听着好像笑了。我努力抬头望去,想要看清宝座上人的脸庞,可身体却是那么的不争气,己经动不了了,不知是血液还是泪水又模糊了我的双眼,为什么血液不停的从我的鼻口中流出,还有一股先清甜后咸辣五味交杂的感觉,大抵眼帘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宇宙中最沉重的事物吧。可我还不想闭上,但这想法也没什么用,感觉重的向山似的,大脑的思考也越来越缓慢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宝座上的人好像转向了我,他好像朝我走了过来,他也看得见我,可我的眼睛或许是真的再也睁不开了,在最后接受这世界的微光里,好明亮的一双眼睛啊,他的眼晴如星辰般亮丽,充满虚空的奥秘,里面有一个神奇世界,那个世界中无数阳爻阴爻交织运动着,似水球般扩散,然后破裂、重组,又交错似两条奇异的算符河流相拥着时空……各式种种不一一详尽,刹时我明了河洛易经真正的意义,大衍筮法的奥秘。

第三部 回归

当我再次睁开眼晴的时候,发现我还躺在床上,便起身去看窗外,依然是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现代世界。时间仿佛也滞留在了上半夜。是惊觉,似幻梦,人生尽是虚无事,何时还真亦非真,死生朦胧,方见轮回。

中国的文化热衷于研究社会事件的生成、发展脉络,其中固然有一些历史事件对此趋势有所强化,但根源在于《易》所衍生出来的世界观对概率世界的决定论描述方式。

现代哥本哈根论战的硝烟一直都在我们这个古老国度存在着,不过对于古人而言,时空统一观是确定无误的,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会产生分裂的语态,就更不会产生对现象孤立的描述,所以不可能诞生像现代科学在西方起源的故事。

《易经》是生命不朽的诗歌。屈辱、隐忍、以弱克强,天无恒定,神器更易,星密满天。古来几消几长,往昔繁华尽人间,皓月长空,今时虽缺终时圆,未见旧日王孙归。

大衍筮法作为现实世界与符号世界的连接,它是如何实现这样的功能的?在某时刻某地某人身上发生某件事,如何求解该事件在当下社会系统中的自然分布率?事件原本的随机性又是如何转化成确定性的?

事件的发生除了有客观的物理时间外,事件发展的本身也构成一个时间流。社会中所有事件的发生最终都会变成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无论天灾人祸。事件的发生要有生成动力,生成动力由个人或群体的利益趋动或大环境趋势所提供,这是事物阳性的一面。另外,事物自身有缺陷、隐患等也可作为事件生成动力的来源,这是事物阴性的一面。

社会事件在最终显现之前,还要有一个发展的过程,这个过程必须要有人的参与因素,无论是人的主动意识行为,还是社会程序中人的被动意识行为。事件最终显现后,当事人必须做出决断,推动事件的进一步发展(什么也不做也是一种决断)。

如果是吉事就如何实现利益最大化,如果是祸事就如何将损失最小化。当事人的行为也会引发事件进一步地转化,也就是说在物理时间中看似孤立的事件,本身也是自身时间流中一连串事件中的一个,那么如何确定事件在自身时间流中的定位呢?事件的物理时间在这里到底意指什么?

我们都知道两直线相交确定一个点,虽然我们并不处于一个平面线性世界中,但道理都可以由此延伸而来。事件自身的发展小周期与人类活动的大周期相交可以确定事件的时空点,一般都不是单个。传统预测术设定的大周期常用农业生产周期,即月亮历。比如小国家在秋收季节发兵打战,那么无论胜负,都被认为是不吉利的。

事件的物理时间意指人类生存环境的大周期。也就是说,在大周期中,事件客观的物理时间才能获得意义,这种意义是为了获取事件在自身时间流中的定位。所以事件走向与发展最终还是取决于事件自身的时间流,那么如何直接获取事件的时间流信息呢?

《易经》六十四卦包含了天地事物生发的64种形态,它所蕴含的大周期并不是指人类的农业生产周期,而是事物自身生衰成败的周期,也是宇宙中最根本的周期。

事件自身的时间流变化与事件自身的动力系统有关,钟摆在动能与势能一定的情况,运动总是呈现时间对称性。虽然事件的运动不是平面线性的,跟经典物理学没有太多相似关系,但事件的时间流与事件发生所在系统的能量结构变化相关,两者是等效的。

现在问题就转化成了“如何通过能量结构的变化来求解事件的趋势?”

由于《易经》六十四卦是时间与空间为一体的,所以结构变化与时间变化同步,每一爻变化不指代物理时间的长短。比如在坏的时代,不好的风气也可以持续很长时间。但终有尽时,人为的灾祸永运不能持久的。

问题接着简化,变成“如何通过事件能量的状态来确定事件的时空点,进而求解事件的趋势?”

此题其实很简单,不过需要转化一下思维。我之前说过事件自身构成一个时间流,事件本身也处于64卦的某种形态之中。

从事件本身演化开来的是两套64卦交错的奇异周易动态四维时空,此时空中每一个事件点都是两个6爻并列,共计12爻,己发生或求测的事件处于时空的交错点,此时我们依然无法捕捉事件的时间点,我们必须构造另一个时空——周易静态三维时空

我们知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其中四象是静爻,本身不发生变动,用三组四象构成一个坐标轴,每一个点为3个四爻并列,共计12爻,共64个格点,对应64卦。从周易动态时空向周易静态时空转化的过程能够突显时空交错点,即捕获事件的时空点,降维本身也是整体能量降低的过程。

关于时间坐标轴转换的数学方式可以借用洛伦兹变换,读者有兴趣可自行证明。我直接公布结果:在证明中你可以得出奇数为阳爻,偶数为阴爻,6为少阴,7为少阳,8为老阴,9为老阳。老阴与老阳作为变爻与它们自身所处的坐标位置结构有关,转化至少需要(49+1)爻。总而言之,大衍筮法是周易时空转化方程组具像化的结果。

求卦讲究心诚则灵,这里“心诚”的意思是,一个确定将要或已经发生的事情,也可以是己融入你的生命时间当中,你想做成或一直在做的事。

当一个人真的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的时候,生死变易也不改其志。个人的吉凶有何意义呢?也就无需求卦了。

仅以此文致敬历代中华民族英烈,他们的鲜血不会白流,他们将永存于民族的记忆时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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